松赞干布忍不住摸上李云彤的手,明明是活人,可她的手却是冰凉,这还是盛夏的天气,她的身体就差到这般田地……后悔和愧疚席卷而来,松赞干布如同缺水的鱼张大口呼吸了好几次,眼角都有些湿润了。
他闭上眼睛,将那要滚落的泪逼了回去。
等他睁开眼睛,看见李云彤已经醒了,两眼无神地看着帐顶,眼睛没有任何焦点,如同石头人一般,无喜无悲。
松赞干布的手再度紧紧握成了拳头,半晌方才缓缓松开,他看向李云彤,用最轻最柔的声唤道:“文成……我回来了……”
只是短短几个字,松赞干布倒像是用尽了力气,比他向古尔台射出的那三支箭还要费神。
枉他志得意满,以为自己能够纵横驰骋,天下事尽在掌握之中,结果却是连自己最想护着的人都护不住,他在前头浴血奋战,他以为可以信任的兄弟在后头给他捅刀……
没有出生的那个孩子,于他,不过若干子女中的一个,于她却是唯一的一个。
他要如何补偿她,才能令她走出伤痛?他要如何宽慰她,才能令她重新欢颜?
急血攻心,松赞干布的顾不得唇角流下的鲜血,将李云彤半抱坐起,再次温柔地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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