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管事叫到东月宫的花厅去,我问问他。”李云彤听嘎嘎讲完,并没有发火。
就算这事是真的,云碧恩珠那边几次没有要到东西,拖到这会才来禀告,未必没有其他的心思。
不管对错,兼听则明、偏听则暗,听完了嘎嘎所讲,她还要听听采买的人那边怎么说。
“夏雨,你回去我院里,取些上好的燕窝给恩珠夫人那边送过去,安排别的人把药膳炖上。”
跟着李云彤又安排人,“去把厨房的管事嬷嬷,管着内宫采买的嬷嬷,直接都叫到东月宫那边给我回话。”
李云彤一阵子安排,等负责外头采买的管事德勒赶到花厅,她已经问完了两个嬷嬷的话。
看到得勒恭恭敬敬的行礼,李云彤也不说话,只把他从上到下打量了一番。
被李云彤这么打量着,已经负责过两代赞普宫里采买的得勒只觉背上出了一层冷汗。
赞蒙看着蛮和气的,怎么这眼神像刀子似的,能扎到人心里去?
得勒不由站的更为恭敬,脸上堆笑,“不知道赞蒙让小的过来,有什么吩咐?”
看到得勒陪着小心的模样,李云彤淡淡地道:“我听她们说,这宫里头用的上品燕窝都断半个月了,还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