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很久很久,她没有哭过了,知道失去孩子,她哭得太多,哭到等松赞干布回来时,她已经没有了眼泪。
避开松赞干布伸过来的手,她抬手自个拭去泪,转过头对着墙那头长长地深吸了几口气,转回再对着松赞干布时,努力挤出几分笑容。
“赞普,我是你的赞蒙,是你的妻子,不是罪囚,你难道要将我在这儿留一辈子,关一辈子吗?”她微微抬头,倔强地不让眼底的泪再滑下来。
“从我滑胎开始,我就对男女欢爱再无性致,你何苦留我下去虚耗光阴?你若是想通了放我走最好,若不肯就如此下去吧,我们……”李云彤的话音里有着微微的涩意,“我们再也回不去了。
说完,她便从松赞干布的脚头翻了过去,准备下床。
松赞干布终于反应了过来,知道自个再不有所举动,当真是要与李云彤形同陌路了。
他虽然不懂女人的心,平日里也不屑花心思在这些事情上头,但看到李云彤决然的模样,他便明白了,他以为时间能够淡化她的伤悲,但其实并没有。
就象冰冻的河流,表面上看着一片平静,实际下头是无数湍流。
他的心,乱了。
虽然颇多后妃,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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