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宗却受了重伤,今年更是因身体不适请居闲职,转为太常卿……想到这些,李云彤不由归心似箭。
看到李云彤的神情,松赞干布哪里还不明白,他的手上用了些力气,将她扯在自己的胸膛上。
李云彤抬起头,两人的眼睛对了个正着。
“文成,我都依你,你不要不理我……”
松赞干布低低说了一句,正要抬手抚上李云彤的脸。
外头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,有宫奴在外头喊,“赞普,赞普,蔡邦萨那边有急事,朗月宫来人请您过去。”
松赞干布的手顿住了,和李云彤对望了一眼。
已经是半夜三更,母萨那边若不是出了大事,绝不至于派人在这个时候过来寻他。
李云彤脸色也变了变,迅速从松赞干布怀中离开,起身穿鞋披衣,见松赞干布还在那儿怔着不动,以为他是左臂不方便,便蹲下去,把鞋给他套上,又拿了外袍帮他穿上。
等两人里外都穿好,匆匆出去,只见止玛托迦的心腹,在外厅里正急得团团转,见他们出来,竟是半天才将话说囫囵了,“……蔡邦萨起夜之时……突然……突然倒地不醒,奴婢已经让人……去请了太医,但恐怕蔡邦萨……蔡邦萨病得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