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她来说都很熟悉,看见那山,她就知道是孜珠山,看到那连绵的寺庙,她就知道是孜珠寺。
她提裙拾阶而上,拔开已经没到膝盖处的丛生杂草,草丛中不时可见一些虫蚁飞快爬过,而主殿的大门,在她的手还没有触及时,就自动开了。
勒托曼脚步丝毫都没有迟缓地迈步而入,看向主殿里的三个人,她朝上首的那个拜了下去。
上座是一个白胡子的老僧,看不出具体的年龄,望之如同仙翁,五官分明,精神矍烁,一双眼睛如同夜里的猫那般炯炯有神。
他的左边是个三十多岁,相貌平平的僧人,右边是一个十来岁的青年僧人,长相颇为英俊。
“你来了。”平平无奇的声音,不是疑问,而是在陈述一个事实。
只是简简单单的三个字,勒托曼却如同听到仙乐,几乎感动地要落泪。
她无比虔诚地说:“我来了。”
“开始吧。”又是三个字,勒托曼听着,却什么也没问,像是她知道自己到此来做什么。
青年僧人点点头,从几案上拿起一个簸箕,里面装满了青稞,他绕着勒托曼的四周撒了起来。
青稞洒过之处,如同油溅到水里,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,紧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