识地用手捂向心口,像是想堵住那儿汩汩冒出的鲜血。
她努力想站住,但晃了几晃之后,她终于还是倒了下去。
她已经失了生机,却看到那个人站着,剑尖再度扬起,看着他眼睁睁地将那支剑再次朝自个刺了下来……
“因为,你必须死。”
我没有……
勒托曼想说,但她什么也说不出来,她的眼睛直愣愣地看向上方,再也没有了气息。
身上的阴寒全部散去,青稞圈中的勒托曼如同从梦里醒来一般,掩面而泣,“他怎么能这么对我,怎么能?”
上面的老僧双眼如同古井,深不可测,他淡淡地说:“你是羊同人,这就是你的原罪。不管你做什么,他都会日防夜防你,永远不会相信你的真心。方才你所见虽是梦中,却是早晚都会发生的事情。”
勒托曼哭了很久,初识时在树下等他的男子,柔情蜜意的缱绻,后来的冷淡、软禁……点点滴滴都在她的脑海里掠过,她咬着唇,几乎将自个的嘴唇要咬破,而后再次跪坐俯地,恨恨地说:“他灭了我羊同,囚我兄长,既然他如此对我,那就先让我杀了他,求大法师教我。”
……
看着已经昏死过去的勒托曼,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