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药,趁着拉岱木施法功力减弱之际,可能是最好的机会。
松赞干布似乎瞧出来了她的担忧,轻声道:“若是……”
李云彤轻掩住他的嘴,摇了摇头。
一边是面临死境的母萨,一边是可能遇到危险的妻子,换成是谁都会难以决择。
但他自个肯陪在一起,这已经是一种态度:哪怕他自个会有危险,也要救母萨。
人命关天,李云彤也不愿矫情地去会个谁重谁轻,只一心想着把这事了结,好救回蔡邦萨的性命。
她借着松赞干布的一托之力,轻盈地登上了马车。
上了马车,松赞干布就把一个填金描漆的点心盒子捧出来,拈了一块果子馅的酥饼递到李云彤唇边:“你爱吃这个,我就让人备了些,先吃些,早晨也没见你吃什么,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吃午饭,你多少先垫垫,等回了宫,再好好吃。”
李云彤早起侍候蔡邦萨喝了一回药,药味冲着没什么胃口,这出了宫,闻见点心的香气,才感觉到有些饿了,嫌松赞干布喂她的慢,直接把酥饼拿过来,几口就吃了下去。
松赞干布不禁笑了起来:“怎么饿成这样?早不说,我在母萨宫里给你找些吃的。”
“那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