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着。”
“赞普为了吐蕃的万世基业,在内外交患之际,能够顶着贵族世家们的利益,一点点削弱苯教的力量,弘扬佛法,固然是为着自己王权和江山着想,可其中付出的艰辛和牺牲也是历历在目。”
那个时候,你为了你的大业,连我腹中的胎儿都成了牺牲品……
这句话到了嘴边,李云彤又将它咽下。
既然和好了,这样伤人的话,就埋在永夜吧,对谁也不会提起。
她轻轻转身甩袖,头也不回地说:“一个国家的万世太平,不可能靠某一个人才能成功,这世上不蝇营狗苟之辈,争权夺利之人,但更多的是兢兢业业在劳作、辛辛苦苦在维生计的普通人。做为吐蕃的赞蒙,我们有责任让他们居有所、老无忧。今天这一百人不去救,明天只怕就会有一千人成为魔苯祭祀的供品,赞普其心何忍?”
李云彤回首看了松赞干布一眼,平静地开口道:“如果必须到那一步,文成愿用自己的性命,换万民的安定。”
她说得太平静,仿佛生死早已置之度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