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最后两句话,松赞干布是用吐蕃语说的,李云彤等他说完,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个竟然听懂了。
细想了一会,她对松赞干布的话信了几分,便道:“你让侍候我的人进来,我问她们几句话。”
等春草几个进来,李云彤一一叫出她们的名字,就连秋枫的名字都没有叫错。
春草她们几个也都证实了松赞干布的话。
李云彤有些呆怔地望着松赞干布:这个被称为她夫君的男人,虽然相貌英俊,可真得是个陌生人啊,这日子,要怎么过下去?
松赞干布则奇怪地看着她,“文成,你莫不是给我开玩笑?我记得你曾说过,秋枫是天子允婚之后,父王怕你嫁到吐蕃来不安全,特意为你在军中寻的人,为何你会记得她,却偏偏忘了我们之间的事情?”
话说到后面,他的言语里颇有几分委屈之意。
李云彤也不知为何,但见他这般语气,自个心里就有些歉疚,再想到春草几个刚才所说松赞干布为了她早晚操劳的辛苦,更觉得有些不好意思,只得低头道:“我,我也不知道为何会这样,你且容我适应适应,好吗?”
见她如此模样,松赞干布的唇角不自觉地露出笑意,那就连皱起的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