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松赞干布话语里的每个字都狠狠砸在李云彤的心里,让她胸口一阵阵发闷,她不知道应该如何回应。
虽然已经确定了眼前这个人是她的夫君,可是,在她的脑海里,他根本还是个陌生人而已……
她的身体不由僵硬。
松赞干布知道此事不易操之过急,便轻轻退开一点道:“我让人进来扶你。”
……
李云彤的身体一天天好了起来,然而对于嫁到吐蕃,在这儿将近生活了近十年之事,她仍然记不得。
其实,也不算完全记不得,比如在宫里头,应该怎么走,她凭本能都不会走错路,还有吐蕃语,别人说她能听懂,自个跟人交流也没有问题……无数的痕迹都表明,她确实已经在吐蕃呆了将近十年,只是,关于和松赞干布的那些情景,是一星半点也想不起来。
自然,她也不记得自个曾经怀过一个孩子,又失去了那个孩子,并且永远都不会再有身孕之事。
松赞干布发现了这点,便让人对这事只字不提,免得再勾起李云彤的伤心。
对此,吐谷浑大巫师的说法也是如此,他说:估计那件事令李云彤着实难过,所以她的魂海里,就将那极为伤心难过的事情,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