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他额头抵在李云彤的额头上,嘴里虽是在询问的意思,实际手上的动作并不慢,双手搂住她的腰,将她温柔地抱了起来。
这么久以来,他可是头一回能在东月宫里和李云彤同床共枕,他得慢慢的来。
松赞干布的气息越来越乱,眸中翻滚起汹涌浪潮,他手一挥,床幔就垂了下来,挡住了里面的春光。
有些事情,任何言语劝慰都没用,但身体的亲密却骗不了人,在两个人紧紧相拥,飞上云霄的那一刻,李云彤想起来失去的十年记忆。
只除了,她失去的那个孩子。
那是她最深最浓的痛苦,她把那痛,永远地锁在了丢失的记忆里。
……
日子恢复了从前的甜蜜和平静,甚至比从前更为缱绻,自打李云彤康复之后,松赞干布几乎夜夜都留宿在东月宫里,惹得嘉姆增和那些个侍妾颇多怨言,倒是赤嘉,因为当年那场过错害得李云彤滑胎,虽然因为贡松贡赞的缘故,只是被禁足降位份,但心里头多少有些歉疚,还时常劝嘉姆增,说她们年长许多,应该修身养性,别跟那些年轻浅薄的侍妾们一般见识……
对那些个不满,只要不公然和她对上,李云彤也不以为意,死里偷生一回,她明白了人生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