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态度的变化,看向她的目光或探究,或不屑,或好奇,只叫一向绷得住面色的黄氏浑身不自在。
而李英歌说完这些,就转头和陈瑾瑜低声咬起耳朵来,仿佛刚才只是蛮懂的好奇,不再搭理黄氏。
她说这些也没指望就此能孤立黄氏,不过是点出几样重要的细节,好叫那些心思活络的人掂量掂量,在东北马贼事件未落幕前的节骨眼,要不要和来自东北边关商贾的袁家人攀交。
也是说给城阳大长公主听的,她知道陈瑾瑜既是站在她这一边的,私下必也会和城阳大长公主说道两句,而她未曾告诉过陈瑾瑜的话刚才也尽数说了,好叫城阳大长公主心里有个底。
是以她见好就收,只和陈瑾瑜转口说些女儿家的吃用穿戴。
城阳大长公主分心听她二人的谈话,暗暗放下心来,只当李英歌是无心之言,再想到这袁家是今年竞选皇商的热门新秀之一,即是背后另有牵扯,看着又和李府不甚亲近,回头还要提醒驸马信国公一声才是。
不说正厅内某些人心思各异,只说在外安排戏台席面的五夫人全然不知厅内发生的事,笑着撩起帘子入内,笑道,“请各位移步,那头男宾已经开席了,咱们也别枯坐着,到外头吃酒看戏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