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来她还另外让常青找了次小福全儿,将能说的前因后果都转告了萧寒潜。
这不告而别的罪名,实在是莫名其妙。
李英歌皱眉,迎上萧寒潜的视线,坦然而懵圈。
萧寒潜对上她这不自知的目光,顿时没脾气,冷哼道,“四年前你走得倒是干脆,就算我当时忙着差事没空见你,你也该提前安排下日子,走前却见都不见我一面,这不是不告而别是什么?”
当日送行的,确实只有李府的一众家人。
但日子是无归道长定的,事先也知会过萧寒潜,他当时抽不出空,现在是打算秋后算账,欲加之罪么?
李英歌忍不住细看了萧寒潜两眼。
比之初见时的十七岁少年模样,如今二十有二的萧寒潜褪去了少年张扬,历经过朝务公事的打磨,越发显出超出年龄的冷厉和沉稳。
颀长的身形更加高大宽厚,冷冽的俊颜越显坚毅,但听这无理取闹的话,内里那副霸道强势的脾气却是一点没变。
李英歌眨了眨眼,默默收回打量的目光,哄孩子似的就着帕子拍了拍萧寒潜的肩膀,嘟呶道,“就算是我的错,那我也是有样学样。您早年离京去东北大营前,不也是不告而别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