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意瞥见常青在院门处探头探脑,晓得刚才那一顿闹腾,恐怕耽搁了不少时间,遂告辞道,“那我就不打扰您了。回头有什么事,您把口信送到兴园就行。”
萧寒潜随意一点头,正要起身送李英歌出去,忽然想到了什么似的,瞥了眼此刻显得十分乖巧的李英歌,忽然笑道,“以后不用对我用敬称了。我们俩什么关系,您来您去多见外,你说是不是,小狐狸?”
明明是得了便宜还卖乖,却说得这么冠冕堂皇。
四年前怎么不这么说?
还不是因为……那个吻。
李英歌的面色顿时又古怪起来,嗯了一声道,“我听您……听你的。只是在外头,还是喊你乾王哥哥罢。”
萧寒潜偏头想了想,柔声道,“私下,你可以喊我的字。”
男儿家不同女儿家,及冠礼并不如女子十五及笄那样,会特意办一场及笄礼。
萧寒潜已经二十有二,按说早该取了小字。
却似乎从没听人提过。
李英歌不由好奇,“你的字是什么?”
萧寒潜想起给他取字的人,脸上笑意就透出几分孺慕,伸手去牵李英歌,一面抬脚往外走,“寡虞。”
寡虞,意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