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年他和袁士苍摘清自家后,袁士苍一心揪着同出淇河的那几家商贾不放。
他却另有思量,几番彻查,在抓不住那几家商贾的马脚之后,他就将盗走暗账之人的怀疑范围,扩大到了商贾旧交之外。
当时莫名闪过他脑际的那张冷漠小脸,再次浮上心头。
既然那几家商贾都坚称破损的账册是莫名出现,而后怕惹祸上身,才上交官府顺道摆了袁家一道,那么无论真相如何,会暗中推波助澜,对付他们这一家白身的,也只有甫一相见,就对袁家态度清冷的谢氏和李英歌。
他们初来乍到,莫说树敌有限,就连那几家背后捅刀子的商贾,也不过是顺势而为,事后回淇河,没少为淇河袁氏修复元气而上赶着出力。
再多利益纠纷,不到生死关头,商人始终更重和气生财。
而他的直觉向来不差,果然打探到了些线索。
同在城南的康家好找,当天康家办春酒的事也好打听,就连李英歌在康家住了一晚没有回李府的事,也不难确认。
只是没有确凿证据。
或者说,他并不相信,当年才八、九岁的李英歌,能做出夜半放火的事!
此时此刻,他不过是拿话炸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