澧县李氏多少族人,要看李子昌的面子不假,但她这个老封君也不是没用的摆设。
谢氏却仿佛事不关己,即不解释也不辩驳。
直到祭祖归来,各回各院之后,才喊来谢妈妈以及这次带来的陪房婆子们,大手一挥道,“去,照我之前交待的,把该约的人约好,该给的东西备上。该去会一会那些牛鬼蛇神了。”
众人低声应是,各自领命而去。
清明节后不过几天,常青就矮身凑近李英歌跟前,神神秘秘地道,“小姐,我才刚从谢妈妈那里听来的消息。那几位有话事权的族老们,都收了夫人的重礼,还签了个什么契约。昨儿才办成的事,今天就有人上门,正往老太太屋里去呢。”
所谓契约,八成是保证四房分家后,也不会断了给族里的供给。
而族里来人,多半是来替谢氏做说客的。
这些都不难猜到。
李英歌唯独看不透的,是谢氏所谓的不走寻常路,到底怎么个不按常理出牌法?
她放下手中针线,抬眼问常青,“这几天祖母院里没什么动静?”
“没有。夫人做事不遮掩,老太太明明知道夫人带着人四处交游,却是没有任何反应。”常青摇头,面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