留意。
大概是在族里淡出鸟的悠闲日子过久了,连带着身子骨都懒怠起来,越发提不起精神头。
这日李英歌无心应付再次找上门来的小侄子小侄女们,随口打发了人,就搭上左手腕间,眉心微蹙道,“族里可供养着现成的大夫?”
所谓近朱者赤,这几年在兴园,陈瑾瑜教了她一些基本的医理。
她给自己号脉却不见异常,只是身上那种甩之不去的不适感说不清道不明,又不愿惊动忙得不见人影的谢氏,就问常青。
常青才从外头回来,视线扫过李英歌的腕间,抹汗的手就拉了上去,晃着李英歌道,“小姐不舒服?族里供养的大夫借着老太太大寿的名头,放假回家去啦。我让小丫鬟去城里请大夫去。”
说着就冲守门的小丫鬟打了个手势。
小丫鬟风风火火地往外跑。
李英歌却总觉得常青哪里怪怪的。
她盯着常青看,见她眼神不躲不闪,笑眯眯说起新鲜出炉的消息,“三个房头的老爷太太们,都被夫人拿下了!夫人可真是大手笔,不仅承诺分家的时候我们四房只占小头,大头都给三个房头均分去。
还私下许诺,一旦分家的账目撕掳清楚之后,夫人再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