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打量李英歌,“你娘想让李锵死?”
谢氏并不知李锵在牢里还能镇定自若的自导自演。
若是知道,就算原本真的打算弄死李锵,恐怕也会心生置啄,从自家立场以及太子考虑,是否要保李锵安危。
这世上最难做的不是皇帝,而是储君。
而在尘埃落定之前,最难“伺候”的,也是储君。
谢氏必然动摇,李英歌却不以为杵。
她抬眼迎上萧寒潜的目光,不闪不避道,“是我想让李锵死。害群之马,不断反乱。且不说他为了往上爬,把整个李府都拿来做了赌注。只说他如何对小承铭的,我就没想过这次要放他全须全尾的脱身。
小承铭人小心正,他的小厮清泉和流杉却是知道轻重的。李锵真不愧是规矩守礼的’好兄长’,任小承铭有求必应,也不管是否耽误文学武功。
更是常请从前书院的同窗吃酒听戏,转头那些同窗的好弟弟好亲戚,回了学里就怂恿着小承铭去见识外头的声色犬马。好一招借他人手的’捧杀’妙计,就算被问到了脸上,上下嘴皮子一碰,谁能真定谁的罪?
可惜他想把小承铭往歪路上引,小承铭也不是傻的。而我这个做阿姐的,向来秉承的不是大事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