散出传递流言的自己人,一头求见青丘道长,一头融入打醮的善男信女中,暗搓搓的散布“国师所说”。
谢氏就是那有意让浑水更浑的搅屎棍。
李英歌忽然觉得不忍直视谢氏的脸,抽着嘴角疑惑道,“青丘道长乃一观之主,又是国师的师弟。怎么就轻易听信了流言,帮着为国师、婚事’正名’了?”
除非青丘道长名不副实,脑子里装的是草。
“青丘道长脑子里装的可不是屎。”谢氏笑容诡诈,仿佛看穿了女儿的想法,老神在在的笑道,“我亲口问的无归道长,他不仅见过国师,交情还不止几面之缘。我让人搬出无归道长,搬出这话,青丘道长不信才有鬼。”
这世上,除了启阳帝,谁敢夸口说自己和国师脸熟。
这世上,也没人敢拿国师说事,谎称见过国师,更枉论敢拿国师随口论交情。
且无归道长乃大长公主府座上宾一事,早已不是秘密。
而国师交游如何,轮不到任何人质疑。
青丘道长表示信了。
不仅信了,还要尊国师所尊,心甘情愿的管这红尘是非。
李英歌愕然,她怎么不知道师父认识国师,她的声音微微发紧,“皇上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