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明最想看李英歌的笑话,刚才没当着阿姐的面哭,倒在李英歌面前哭得止不住。
    原来她才是个笑话。
    她自以为的姐妹情深、母女情深,也是个笑话。
    阿姐不管她和姨娘,她也不要再管阿姐了。
    阿姐有句话倒是没说错,她就是个无利不起早的小守财奴,没有好处的人和事,她也做得到六亲不认。
    光轮没心没肺这一点,她和阿姐倒是如出一撤。
    李娟想到这里,隐在袖下的脸无声笑起来,失望、决然、自嘲尽数褪去,她放下袖子扬起娇憨的笑脸,紧紧攥着清玉露,一步步走向清风院。
    东跨院却是鸟兽散,一众下人莫名心情复杂,交头接耳的各自归位,默然当差。
    谢氏亦是心情复杂,一面陪女儿用早膳,一面似笑非笑道,“你三伯父给这姐妹俩取的名字,应该掉个个儿。李妙是个自以为是的,这李娟,倒是个妙人。”
    李英歌对不了解的人,不予置评,只笑道,“清玉露不过是借花献佛。李妙这尊大佛好歹渡出去了,李娟这尊大佛,您真要留在身边?”
    “族里是副什么嘴脸,你上次回去也见识过了。”谢氏无可无不可,讥笑道,“是神是鬼,放在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