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,更是谦着让着,退居二线,隐到了汪曲身后。
萧寒潜一身亲王蟒服,衬着宽肩窄腰越发俊朗,遒劲如松般背手独立花厅正中,目光随意落在厅内摆设上,似看非看,嘴角勾着浅浅笑意。
他身后的汪曲捧着个狭长雕花匣子,垂眼折腰,低着的脸看不清面上表情。
而汪曲之后排排站的内务府公公们,却是肃然正容,袖着手缩肩弓身,眼观鼻鼻观心,不见请期的喜色,更不见多余的表情,仿佛老僧入定。
负责接待的李福暗暗抹了把虚汗,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。
乾王殿下亲自带人登门请期,是天大的体面。
但是眼下这阵仗,到底是来办喜事儿的,还是来办丧事儿的?
而且,乾王殿下那张对着外人,从来冷冰冰的面瘫脸,居然在笑!
乖乖隆地咚,这画风不对啊!
李福莫名不安,一听环佩叮当,忙告了声罪迎了出去,假作去扶谢氏,低声提醒道,“夫人,气氛不太对。您看,要不要请二小姐露个脸?”
请期只由男女双方家长出面。
启阳帝不可能出面,李英歌作为待嫁闺秀,也不应该露面。
李福的话,谢氏却不认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