带得他倾身靠向对面身前的小人儿。
“寡虞哥哥。”李英歌眼睫止不住的乱颤,拉着他贴上自己眼前,侧过脸对着他耳语,“我是来谢你的。你要我怎么谢你?”
你要怎么谢我?
这本该是他回回逗她欺她的惯用开场白。
如今说这话的,却成了她。
萧寒潜的眼睫也止不住颤了一颤,他暗觉受用,薄唇微启,却一时不知该如何作答。
他不作声,李英歌抿着嘴退开几分,二人相距不到一指距离,她不看他,低低道,“寡虞哥哥,要不要吃凉粉果?”
此凉粉果,非彼凉粉果。
萧寒潜心头顷刻间掀起惊涛骇浪,面上却绷得紧紧的,不碰她不答她,抬手盖上自己的双眼,讶然道,“小狐狸,你真不害臊。”
不害臊就不害臊吧!
李英歌一鼓作气,只怕再而衰三而竭,额头抵上萧寒潜盖着双眼的大手,学他曾经对她做过的,轻轻啄吻一下,不轻不重咬着他一瓣薄唇,含糊着声音道,“寡虞哥哥,你不吃,那我吃了……”
她说到做到,咬他含他,一旦抓住空隙,就主动将自己喂给他。
舌尖交缠的热度流窜全身,李英歌觉得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