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呼吸就绵长平稳。
萧寒潜听得无声大笑,探头见她睡得沉沉的,悄然收手悄然贴近她,虚抱着将人揽进怀中,轻吻她耳鬓散落的碎发,叹息低不可闻,“我的小狐狸长大了……好傻,好可爱……”
李英歌无所觉,睡梦中只觉热得很。
醒来才发现,萧寒潜学她弓起身子,大虾贴小虾似的排排睡,不热才有鬼。
“寡虞哥哥……”李英歌见他酣睡,自己也迷糊着,低低喊了一声,干脆不打扰他,自顾绾发穿外裳,轻手轻脚退出起居室。
外头天光大躁,算来不过睡了小半个时辰。
小福全儿和常青不动如山,见李英歌出来,听她要走,不多问不多看,一个去安排车架,一个抬脚跟上。
他们前脚走,本该忙得脱不开身的汪曲后脚飘了出来。
他早得了吩咐,径直进了起居室,打眼一看,本该酣睡的萧寒潜赫然盘腿而坐,面上哪里有半分睡意。
汪曲面露无奈,上前服侍自家王爷披上道袍,嘴里道,“您先前算计契约的事,小王妃可是看破了?”
小福丁儿不再隐瞒朝中动静,以李英歌的敏锐,能以果推因不足为奇。
不过,只看破了一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