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,“觉得难受就先把嫁衣脱了,把头发散开,知不知道?前头的宴席,我总要露个脸。合卺酒等我回来再喝,用过小食若是困了,就先眯一会儿。”
他絮絮叨叨,打发走了喜婆,自己当起了喜婆。
李英歌抿着嘴笑,推他出门,“寡虞哥哥,我知道了。”
萧寒潜脚步蹉跎,偏头喊她,“媳妇儿,你就这么舍得我走?”
这人果然呆萌。
娶了她,就一板一眼换了称呼。
媳妇儿。
平平常常三个字落入耳中,竟有些缱绻意味。
李英歌脸颊微红,声若蚊呐道,“你早些回来,我就舍得。”
说罢脸色更红。
这话好像有点歧义?
萧寒潜却得逞大笑,不再流连,深看新鲜出炉的小媳妇儿一眼,扬袖而去。
一踏出枫院,又恢复了面瘫脸。
新郎官脸色太冷,本待起哄的宾客肚里黄汤顿时醒了一半,连李承铭这个小舅子的酒都不敢灌了,转而投奔入席的另外三位王爷——武王、和王,和贤王。
萧寒潜冷着眼,见武王和贤王一副兄友弟恭,敬过酒后又拉上老实木纳的和王,频频替他周旋挡酒的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