妇儿,也只有我受得了。”萧寒潜撇嘴冷哼,映着火光的凤眸却璀璨晶亮,笑意缀满眼底,话锋一转道,“别傻乐了。我还没仔细问过你,今天在万寿宫,可曾听人说了什么?”
他的话意有所指。
李英歌心头一动,虽觉得某人思维又跳跃了,却忍不住正了脸色,抓着汗巾擦嘴的动作不由慢下来,“听干娘说,干爹入主中军都督府的事已经盖棺定论,只等七月就掌印上任。还有人提起郑国公,说是父皇前两天刚派了太医登门,给郑国公请过平安脉。”
郑国公因刺客牵连而闭门思过,这种实情不能宣之于口,明面上的理由,是郑国公早年征战落下的旧疾复发,特请告假养病。
启阳帝派人给郑国公问诊,就意味着郑国公“病”好了,闭门思过的惩处已然结束。
信国公占了郑国公的原职,郑国公何去何从?
李英歌心知萧寒潜不会无的放矢。
她静静望着萧寒潜。
“郑国公在军中根基深厚,刺客的事他算是被家将子弟带累的,声望其实不减。”萧寒潜嘴边笑意转冷,淡淡道,“父皇的意思,是让郑国公入西郊大营,掌西郊大将军印。”
西郊大营是京城的护卫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