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捯饬一番。
谢妈妈不知前情,只知后果。
本就觉得夫唱妇随,合该跟着萧寒潜走,当下就喊了常青、常福和常缘几个近身服侍的,跟着一块儿出主意。
萧寒潜不曾公布此事。
李英歌也就没让谢妈妈往外漏口风,只暗搓搓的纸上谈兵,断断续续的慢慢收拢物什。
这天谢妈妈捧着嫁妆里翻出的衣料,来商量李英歌,“本是留着给王爷做衣裳的。事急从权,外头买的比不得自家准备的,不如我让常福、常缘帮手,先紧着给松大少爷做几身体面衣裳?”
谢氏去青羽观的日子已经定了,特意迎合李松的休沐日,他将随行。
李英歌却不愿急功近利,过分主动示好,只沉吟着道,“中枢院那里,娘三天两头就要派李福过问一趟。你真要送什么,就随着娘的东西走吧。”
谢妈妈一拍额头自顾脑补——她家英哥儿是乾王妃,代表的是乾王府,礼来送往,确是该谨小慎微些。
李英歌笑而不语。
外头传来一阵沓沓杂杂的脚步声,只听小丫鬟叽叽喳喳一阵说,常福忙通报一声,带着小丫鬟掀帘子进来。
门帘还高高撩着没放下,小丫鬟就急急道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