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着了?”
这人果然正经不过三秒。
李英歌在心里翻白眼,一手抓稳他的肩,一手去戳他额头缠的纱布,歪头眨眼睛,不答反问,“寡虞哥哥,你不会是又和父皇起了争执,又被父皇’赐伤’了吧?”
李英歌真相了。
启阳帝砸起儿子来,数十年如一日的不改地方,不变手法。
萧寒潜眉眼微冷,哼了一声同样不答反问,“问我问题之前,你是不是应该先答我的话?”
这人又开始犯别扭病了。
李英歌果断从善如流,乖顺的答道,“外院没得你要回来的信儿,二门一到熄灯时分就落了锁,我哪里知道你会回来?也不是睡不着,我在做针线呢,想着把最后一道边儿锁好了,就准备睡下了。”
他问什么,她就答什么。
萧寒潜满意而笑,剑眉微微挑,偏头奖励小媳妇儿一个吻,坏笑着问,“做什么针线?做肚兜?用我画给你的那些花样子?”
李英歌抿了抿被亲得水润的唇,瞪着萧寒潜道,“才不是。给我小外甥做枕头。”
小外甥还没影儿呢,就天天做这做那的惦记着!
某人又开始毫无自觉的酿干醋,心里泛酸脸上发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