配色绣样,就连细处的奇巧习惯也学了个十成十。今天见乾王殿下那一身吉服,才叫我恍然大悟——你和她神交甚深,藏得也深。除了针法习惯,她还告诉过你什么?你还知道些什么?”
你还知道关于李松,关于淇河李氏,关于内二房,甚或关于袁家的什么?
这话转到舌尖,却没能顺利吐出口。
袁骁泱眉头大皱,捏在掌中的簪子呛啷砸地,双手已然失去抓力,爬上双颊的异样潮红如火烧灼,吞噬着他勉力维持的理智。
他盯着李英歌的背影,咬破下唇醒神,动了动还有知觉的双腿,一步一挪,离开罗汉床,走向李英歌。
李英歌似有所觉,不转身只偏头,垂眸启唇,轻声吐出四个字,“关你屁事。”
她打扮她家夫君,关袁骁泱屁事。
她敢放手展露女红技艺,就不怕被袁骁泱看破。
看破了也拿她无法。
她侧颜微垂,面上亦有淡淡红晕,眼睫如扇不自控的微微颤动,打下的阴影覆于饱满粉颊之上,越发衬得渐长渐开的一双桃花眼不见往日憨稚,尽显娇美而不轻佻的妩媚。
小丫头嫁了人,似乎转眼就变了副模样。
小丫头……长大了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