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到半个月的时间,事情又急又杂,皇上把打点的细务,都交给了我们王爷。”
武王这一走,即能避开风头,为自己和儿子另挣一份前程,也能躲开另娶正妃的事,算是给武王妃、长子留了点脸面。
也许真像萧寒潜说的,武王有血性,也不无担当。
李英歌哂然一笑。
萧寒潜忙到飞起,又开始留宿官衙。
李英歌没等来她家夫君回府,先等来了登门求见的李松。
顿时心神一振,“请去二门上的花厅。”
她惦记着陈瑾瑜新送来的信,一进花厅就拉起那节不再空荡的袖口,握着李松的义肢摩挲着,“这就是晋宁郡主和裘公子帮你装的假手?戴着可习惯?行动坐卧可方便?”
前世,李松上房揭瓦挫伤了右手一截指节,骨头突出了一块,她又气又心疼,也常像现在这样习惯成自然,按着那处骨节摩挲着,按压着。
语气关切,动作熟悉。
李松僵硬的身形越发动弹不得,半晌才不答反问,“还请王妃给末将一句明白话。您给王爷做的那一身吉服,针线奇巧,和末将早逝的阿姐如出一撤。末将的踪迹您苦寻四年不曾放弃,末将阿姐的长明灯是您亲手点的,灯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