’好’父皇,大概是有意让我们化干戈为玉帛,践行宴后特意拨了个地方,还让江德海关了门。
想让我给大哥单独践行,让我和大哥好好说说话。可惜,话说得太多酒喝得太多,我没忍住,又把大哥揍了一顿。媳妇儿,我是不是太坏了点?”
才不坏。
否则怎会听任启阳帝安排,否则怎会让武王自请戎边。
他身兼两职,辛苦这小半个月,不也是为了操持武王领兵离京的事。
男人之间的情意果然深沉如海,好难懂。
天家亲情,也难懂,也难断。
不过她家夫君都醉成这样了,想来武王也好不到哪里去。
两个醉鬼打在一块儿,确定是硬碰硬的互殴,而不是软趴趴的互摸?
李英歌顿时恶寒得手一抖,抖掉巾帕蹭进她家夫君怀里,张手揽着萧寒潜精瘦却有力的腰,仰头亲了亲他的下巴,“寡虞哥哥最好了,一点都不坏。”
他缺失的亲情,由她来补全。
念头闪过,脑中不禁浮现陈瑾瑜隔三差五和她通信的闺蜜小话。
陈瑾瑜一头不忘叮嘱她按时按量服用汤药,一头不忘怪腔怪调的打趣她和萧寒潜。
“寡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