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二不休,她嘿嘿嘿的推倒裘先梓,把虚度的两年空白都补做完毕。
每每完事,还能欣赏一下裘先梓侧身斜坐,咬着被角红着呆脸,欲语还休的喊她“师父”的受气小媳妇样儿。
结果一搭脉,有了。
裘先梓不咬被角喊师父了,成日里娘子娘子围着她绕,烦人!
陈瑾瑜想到这里就是一抖,果断跳过话题,转开话锋,“我求皇舅舅给我在祁东南郊划了块封邑,封邑修整清楚前,我和裘呆子先住济仁堂。”
济仁堂分号就在祁东州城内,足足占了半条街面,不愁吃住。
一听封邑所在,李英歌眉眼大动,“那里依山傍水,是块产上等药材的宝地。瑾瑜姐姐,你要和姐夫定居东北了?”
“暂时不走啦!”陈瑾瑜大眼闪亮,答非所问道,“好妹妹,你可知道你办的慈善堂和针工坊,风评都传遍京城了?贤王妃倒是个不落人后的,搭着你的顺风车,办了间慈安堂,专门收养孤儿乞儿。南疆也缺军姿,她就自请领了宫中针工局,给南疆军士做军衣军被,倒是得了个好名声……”
她不想要虚名,听闻李英歌所作所为却眼热。
她想走出京城,她想走出后宅。
将来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