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脸颊一瞬火辣,啪一声挨了一记突如其来的大耳刮子。
“我是怎么跟你说的?你几次三番背着我往商会、府里送东西,莫不是听不懂我交待你的话!”王嬷嬷冷着脸出现在王环儿身侧,收回巴掌扬起腿,踹翻一地礼盒,垂眸冲着地面啐一口,“黄毛丫头过及笄生辰,你倒上赶着送金的银的!别人不收,你颓丧着脸给谁看!
不过是个沽名钓誉,半点实事也干不成的小丫头,只能做个甩手掌柜糊弄人,外人不知道,你我还能不知道?我是怎么跟你说的?慌不得,急不得,你倒好,巴结谁不好,巴结到李英歌头上!
我是王爷的奶娘,你是我的干女儿!你我是什么身份?你这样低声下气的做出副卑膝奴颜样儿,不是给李英歌长脸,而是给我丢脸!”
她厉声霍霍,怒其不争。
这副痛心喝斥的模样落进王环儿眼中,却生不出半点愧对之感,只有深深的惊怕。
原本雍容淡然的干娘,在乾王府管着针线房的差事时还好,依旧端得起管事妈妈的威严,私下和她独居田庄时,却是一年比一年性情莫辨,一次比一次言行燥郁。
摸不到乾王府的边儿,她确实急了。
得不到乾王府的重视,慌的却不是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