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们差着年岁,祖籍离得又远少了来往,倒没显出这门显贵亲戚来。这要是从冯庶妃那一头论起来,七丫头和乾王妃也算半个亲戚,随着冯庶妃喊乾王妃一声’姐姐’,倒是使得的!”
众人恍然,黄氏听到这里却是心下大恨,听明白李妙和定北候太夫人一唱一和,卯足劲想把李七小姐送进乾王府,只恨不得现下就撕烂李妙的嘴,一时却也生不出急智,只气得才略有起色的病体又是一阵心慌神虚。
李七小姐却是一阵心弛神往,羞涩变欢喜,一派天真模样,“王妃,冯庶妃在京中可好?我,我能叫您’姐姐’吗?”
李英歌嘴角微勾,视定北候太夫人和李妙话中陷阱如无物,只管端起亲王妃的架子,似是而非的虚应着。
她听着,李七小姐叽叽喳喳说着,瞧着倒其乐融融的很。
定北候太夫人心下满意,不急于立时三刻就能成事,一边留意李英歌的神色,一边说笑着热情招待宾客。
且不说席间如何热闹,只说前头男宾寿宴过半,转而上茶上戏,女宾这头也跟着移步往架着戏台的敞厅而去。
好戏还没来得及开唱,就见一体面婆子匆匆而来,掩嘴对着定北候太夫人一阵耳语。
定北候太夫人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