牢抱在臂弯间,按进渐渐恢复跳动的胸怀。
怕她再消失不见,恨不得将她揉碎嵌入身体。
“寡虞哥哥,你箍得我好痛。”李英歌咬着唇暗自窃笑,不露声色的护住肚子,只软糯糯道,“寡虞哥哥,你亲亲我。”
萧寒潜忙放松力道,拖抱着小媳妇儿抵上她的额头,半晌才吐出字句,暗哑的声音仿似发自死而复生之人的残破肺腑,“媳妇儿,在这里亲?现在亲?”
他转不动脑子。
出气大过进气。
李英歌心尖酸疼,捧着萧寒潜冰凉的俊颜,默然吻上他微微发颤的薄唇。
她忙着消毒,萧寒潜却是耳尖一动,错身将小媳妇儿藏进他投下的阴影中,流连着分开唇舌,碰着小媳妇儿的唇瓣道,“大家都来了……”
木门内石阶下,站着落后一步的李松,其后火光点点,隐约能听见谢妈妈、常青等人的声音。
李英歌顾不上亲亲被撞破的羞意,扒着萧寒潜的肩头看向李松,“阿九?”
李松一身风尘,收到消息日夜疾行,赶回祁东州时几近去了半条命。
李英歌攥着衣料的手一紧,努力扬起轻松的安抚笑容,“我没事。阿九,袁家和袁骁泱,就交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