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的留着碍什么眼!”
小福丁儿才刚溜须拍马完毕,甩着自家王爷赏的玉佩,正品咂着这独一份儿“恩宠”的酸爽,闻言娃娃脸亦是笑成一朵菊花,“干爹诶,您可别眼红我的赏。这玉佩难得,恕我不能孝敬您咧。”
“小福全儿认你这个干弟弟,我可不是你干爹。”汪曲好心情的踹一脚小福丁儿,脸色一正,“昭武将军可安置好了?”
李松不过是拼着口气,放完火一出袁家后门,就倒下了。
换马不换人的疾行,腿间水泡早已脓烂一片。
小福丁儿一想起来就牙疼,嘶着气道,“正想跟您说这事儿呢。昭武将军另有事禀报,王爷这会儿不得空,您先走一遭?”
汪曲老眉毛一挑,拽着小福丁儿转向外院客房。
枫院无人走动,喜色暗中涌动,上房内室一片静谧。
即便请过老太医,又请了十位大夫一再确诊,一再肯定小媳妇儿和小宝宝都好得很,萧寒潜仍没有从突如其来的巨大惊喜中回过神。
他只觉自己身在梦中。
确切的说,他不是身在梦中,而是被小媳妇儿软软的压在身下,身处大床一头,一退再退靠上床板,仰着脖颈无法动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