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    陈瑾瑜无有不应,半点不拖沓的带上雨晴,自领命而去。
    无归道长掖着广袖,任灯辛小道长陪同入上房,撩起次间门帘,矮身入内。
    李英歌深喘一声猛然睁眼,顺着鼻梁就见人中并小脸各处穴位扎着微晃的金针,她一愣过后忽而一笑,偏过被扎成刺猬的脸看向炕沿,“师父,您来了?”
    她丝毫不意外,只镇定的神情配上倒插满脸的金针,颇有些好笑。
    无归道长扬唇,不甚正经的咦了一声,“乖徒儿,莫非你一直在等为师?”
    “自己的身子自己最清楚。”李英歌翻白眼,夹得扎在眼皮上的金针一抖又一抖,“您要是不出现,就说明我问题不大,过了刚上怀的这阵子就能好了。您出现了,就说明问题有点严重。”
    不是死劫,就是生劫。
    她家夫君联合谢妈妈瞒着她,不愿她担心,她就当什么都不知道,同样不愿他们担心。
    她被扎醒的面上仍透着慵懒困倦,盯着无归道长的双眼却黑亮,“师父,您来都来了,就别再跟以前似的,老拿话遛我了吧?”
    “为师何曾戏弄过你?”无归道长美颜如花绽放,歪头不承认,举止不正经,话倒十分正经,“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