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搭着膝头的长指终于不再因连日强压的慌怕而颤抖,“如此,她不会有事,再也不会有事,度过这一次,将来都会好好的,是不是?”
他不在乎什么真龙凤格,他只在乎小媳妇儿。
在乎小媳妇儿是否至此,就能永远好好的,他宁愿她醒着折磨他的身体,也不愿她昏睡着折磨他的心。
太痛了。
他受不住。
无归道长闻言一笑,温润眉眼微微弯起,曼声道,“如你所愿。”
萧寒潜仰头靠上椅背,用力闭了闭眼。
七天似无限漫长,又似无比短暂。
上房门扇应声而开,灯辛小道长深深垂着头,搀扶着无归道长跨出门槛,不抬头不出声,叫人看不清面上神色。
无归道长的形容却清晰落入众人眼中。
俊美五官依旧美艳逼人,只远山长眉已然全白,原本高高竖着的黑亮长发亦是一片刺眼的雪白,清俊身形罩在广袖开襟的月白道袍下,清瘦之余越发显得空荡枯干。
七日,却似过了七十年,不老形容转瞬苍苍。
原本清亮的眸色,亦掩不住沉沉暮气。
用尽修为,大限已至。
谢妈妈慌忙捂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