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说皇后偏疼废太子,却问也不曾问过容谨如何。
开口的,反而是启阳帝。
“容怀那样的品性,膝下孩子无论嫡庶,将来总不会是庸才。”萧寒潜表示心情略复杂,凤眸一眨,目光飘向启阳帝头顶,“您惦记着别人家的孩子做什么?国师铁口直断,儿臣媳妇儿这一胎怀的是小闺女。
您要是实在念孙子念得紧,且耐着性子等两年,您的亲孙子估摸着还在观音大士的莲花座上,回头儿臣再努力努力,让儿臣媳妇儿先开花后结果,给您添个亲孙子?”
努力个球球!
说着没羞没臊的话,眼神往哪儿瞟呢!
还嫌皇上头顶不够绿呢!
江德海暗道乾王殿下好烦好糟心,没被皇上揍死简直是父子孽缘,遂暗搓搓瞥过去一个饱含辛酸的眼风。
他略表同情,启阳帝顿时龙颜一绿,龙爪虚点着萧寒潜,“狗嘴吐不出象牙的臭小子!朕缺亲孙子?不说老大家和小三家的,就说小六府里,这三年也没少给朕添孙子!祖宗保佑,除了你这个不孝子,朕不缺儿子给朕生孙子!”
“得亏您儿子少,否则这宫里宫外不定还要怎么乌烟瘴气。”萧寒潜噎了启阳帝一句,正了正衣襟起身,一脸受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