傻假作乖巧了?”
李英歌手一顿,眨了眨眼。
皇后突然不冰山了,言行这么人性化略吓人啊喂!
她略带疑惑的瞥一眼束手垂头的琴姑姑,又剐了一坨药往皇后嘴角糊,回以讥诮而不失礼貌的假笑,“您不慈,儿臣不孝,难道不是天经地义?儿臣所说的哪一句不是正理,您要作,恕儿臣不想陪您作。您作了这大半辈子,还没作够?
儿臣不喜欢您,但不恨您。您后悔生下寡虞哥哥,恨不得没生过寡虞哥哥,儿臣却万分感激您一向对别人狠,对自己却下不了辣手,多谢您当年平安生下寡虞哥哥,才叫儿臣得佳婿如此,叫儿臣肚里的小宝宝得慈父如此。
自家孩子自家爱,自家夫君自家疼。您一声悔一句恨,除了令儿臣恶心作呕外,伤不了寡虞哥哥也摆布不了寡虞哥哥。您当宝的那一个才是路边烂草,您眼瞎心歪,儿臣脑子可没被门夹,所以,这大概是儿臣最后一次给您’请安’了。”
琴姑姑愕然抬头。
皇后盯着李英歌,斥道,“放肆!”
“放肆的还在后头。您不肯走,儿臣只好装痴卖傻请父皇出面了。”李英歌不小心把药糊进了皇后嘴里,蹭着手指磕下药瓶,拍了拍皇后青紫中透红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