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对宫女起了非分之想没错,可并没真的染指。内廷女官的品阶再高,也只能管好内监和宫女,手伸不到侍卫头上。到最后,只能是幼安自己顶这口锅。
幼安一时想不透这人是为了什么要把脏水扣在自己头上,可不做声就等于默认,赶忙说道:“大人明察,我并没有跟任何人有约,这个人我也不认识。”
那侍卫抬起头,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:“还是别再狡辩了,与其一错再错,不如求求大人宽仁处置,我跟你终究没有缘分,唉……”
幼安看着那人“深情款款”的模样,只觉得莫名其妙,仰头反问:“这位大哥,你既然说是跟我有私情,那请问,我叫什么名字,你知道么?”
那侍卫明显地一愣,接着很快遮掩过去:“你这是何必……从第一次见面你就说了,萍水相逢,不必记挂名字,横竖官奴婢也是不可能离宫嫁人的。你不是也一样不知道我叫什么名字?”
幼安欲哭无泪,证明“没有”比证明“有”难得太多了。无论她如何辩驳,对方只要一句“快快认错,别再胡诌”就堵回来了,可明明胡诌的是他啊。
贺锦书审视的目光,在两个人身上扫过来又扫过去,许久才说:“这里是内弘文馆的抄录室,存放的都是机密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