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小宫女用话堵了嘴,他向来爱惜名声,这会儿不得不顺着幼安的意思,让她说下去。
幼安偷偷瞥一眼李旦,开口说道:“殿下,今天有人来欣兰院传话,说相王殿下有些东西要缝补,叫婢子过来。婢子在毓德殿外殿等了片刻,就被人带到那间抄录室去等了,后来这些人便先后到了。”
李贤和贺锦书的目光,都朝李旦看去,李旦从容地开口,在灯火摇曳下如雾似幻:“孤今天的确找人缝补来着,是六哥有件狐裘夜里骑马时刮破了。不过,后来孤身边的红泥说起来,安乐坊那边有个绣娘很出名,不如拿去那边试试,那是晚膳前后的事了,到现在也有一两个时辰了,贺尚宫可以叫红泥来问问。”
问个鬼!红泥根本就是他的人,要怎么说还不是听凭他吩咐。
李贤稍稍点头:“是有这么件事来着,那狐裘是父皇赏赐给孤的贡品,孤自然得爱惜些。”
可幼安现在命悬在人家手上,只能好声好气地又说:“殿下,我从毓德殿离开的时候,有位姐姐给我带路来着,说是让我在这等,何不找这位姐姐问一问。”
李旦仍旧是那副凡事都漫不经心的样子,把眉一挑:“哦?哪个?”
“是一个……”幼安刚一开口,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