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都是他最完美的状态。干净得体已经成了他深入骨髓的习惯,此时明知道只要跟着跳进沟渠,就能轻而易举抓住幼安,却偏偏办不到,不甘心地追了几步,眼看着幼安逃走了。
安如今瞧着李旦的脸色变了又变,实在禁不住好奇,问了一声:“还用不用动手了?”
“不用!”李旦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来,他就不应该有给她个教训这种念头,她这样的人,根本不知道什么叫做教训。哪天让她当真知道怕了,那真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。
幼安沿着排水沟渠一路蹚水走到宫墙附近,这里已经高声呼叫就能惊动内城的士兵,相信赵道生无论如何不敢在这里动手胡来了。她低头看一眼已经湿透的半身衣裙,索性等到天色暗淡下来,再借着夜色遮掩返回尚工局。
天气仍旧炎热,夜风一吹,裙摆很快就半干了。幼安在尚工局里,已经有一处单独的住处,虽然只是一间狭小的厢房,也已经比底层宫女十几人共用一间屋子好太多。她径直走过来推开门,入眼却看见自己的房间里,站着个陌生的宫女。
四目相对,那人也是一愣,接着飞快地把什么东西藏进了床底。
幼安心中警觉,几步走上去,摁住了那个小宫女的手腕,厉声喝问:“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