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正主事的人来,不然奴婢是绝对不会说的。”
话一出口,别人倒是没怎么样,于宫正的脸色可就不好看了,这话里的意思,就是她根本做不了主。当着这么多人的面,她要是问不出这个名字来,从此以后也就别做这个宫正了。
于宫正有些气恼地看了幼安一眼,忽然对她说:“既然事关重大,你去含凉殿跑一趟,问问贺尚宫的意思吧。”
怎么又是我……幼安心里这么想,却没敢直接说出来。她总觉得这事情透着古怪,临出门之前,脑中灵光一闪,对于宫正说:“天色已经晚了,安乐师继续留在宫里也不妥当吧,后面的事要是跟他没有关系了,不如先让安乐师回去休息吧。”
宫女之间怎么撕扯,关起门来都是自己的事,本心来说,谁也不愿意有个乐师在一边看着,因此幼安一提议,六局里同来的那些人,倒是对她流露出赞许神色。
两人一前一后走出尚工局,安如今噙着丝笑对幼安说:“你这真是念完经打和尚、吃饱了骂厨子,叫我来救场的时候,我急三火四地来了,怎么正到精彩时刻,倒要打发我走了,我连个完整的热闹都还没看呢。”
幼安看看四下没人,一把捂住了他的嘴,扯着他拐到墙角僻静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