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才惹得教坊里的人闹起来了。
武皇后的目光不置可否地从幼安的手背上扫过,又落在贺尚宫脸上,贺尚宫立即知晓武皇后的意思,起身合拢了殿门。
含凉殿内的空气,变得异常凝重起来,武皇后看都不看赵道生一眼,双眼凌厉地盯着李贤:“贤儿,这个人倚仗你的信任,谋取私利。现在最便利的方法,就是将他重罚,平息教坊和宫人的怒气,也挽回你这个太子的声誉。”
李贤却忽然高声拒绝:“不!母后,仅凭两盒细粉,就要定赵道生的罪,儿臣不服。既然说赵道行收了贿赂,那就应该人赃并获。更何况商户以次充好,赵道生不过是个引荐人,他如何能够知道?其中细节经不起推敲,还请母后细细明察。”
武皇后的脸色不见有多少变化,只是眉头蹙得更紧,站在她身旁的贺尚宫,却看出来她已经不耐烦到了极点,悄悄示意李贤不要再说了,可李贤根本不看她。武皇后“呼”地站起来:“这种细碎琐事,本宫有什么细细明察的必要?!你身为一国储君,眼睛只盯着自己面前三寸,有什么出息?深更半夜,为了一个仆从亲自跑来含凉殿,你哪里还有一点储君的威仪?”
她字字都直指要害,连幼安这些围观的人,都听得脸上热辣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