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旦的动作又停下来,幼安看见他原本漾着醉意的眉眼间,笼上了一层惶急的恼意,忍不住轻笑了一声:“谁让你刚才说要非礼我来着……”
她一开口,那层淡淡的尴尬便冲破了,李旦缓缓撇开嘴角,忽然伸手按住了她的两只手腕,低头便朝她脖颈间重重地吻下去。幼安像放上砧板的鱼一样,猛地绷直了身体。
李旦的嗓音已经哑了,听起来越发魅惑:“这才叫非礼……”
幼安本也不是真心抗拒,听见布料碎裂的声音,便闭上了双眼。
李旦在她耳侧轻咬着低声说话:“安安,今天礼成时,孤一直想着,如果牵着的人是你,就再好不过。孤很少想多年以后的事,因为时过境迁,没人知道以后会怎样。可是孤今天想了很远,孤……想要孩子了。只是娶了你,还是不能放心,有个血脉相连的孩子,孤与你才是永远绑在一起了。”
幼安窝在他胸口,被他几句话便说得眼中潮湿。她知道李旦身为皇子,其实有多么寂寞,天家凉薄,他又有一个那么强硬的母亲。
“安安,安安……”李旦呢喃着叫她。
说起来,幼安对男女之事有限的一点认知,还是来自韦秀儿,从前韦秀儿胡闹惯了,总会浑不在意地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