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上官婉儿还在旁边,医女不敢随便应承,笑着对红泥说:“姑娘不晓得,临产时情况凶险就凶险在瞬息万变,即便刘妃休息时,也该有人在一旁时刻盯着才好。”
红泥不急不恼,身子却刚好拦住了通往内宅的路:“是我方才没有说得足够清楚,我们家殿下心疼刘妃,这会儿正在里面陪着呢,连寻常伺候的人,现在也都在外间等着,没有殿下的传唤不好随便进去。”
医女露出尴尬神色,人家夫妻在一处,外人非要进去实在扫兴,可是职责所在,又有上官婉儿那句话在身后顶着,只能硬着头皮坚持下去:“现在还只是前半夜,倘若过了子时,只怕殿下也要劳累的。别的事不敢夸口,接生这一行上,我们两个实在算是经验多的,先前太平公主生第一个孩子时,也特意派了我们过去,这时候还是多些人照看着比较稳妥。”
两下里僵持不下,上官婉儿忽然闲闲地笑了一声:“看来是我见识少了,还以为家中有人临产,都要急忙忙地去请人来,还是第一次见着,把人硬拦在门口h2