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交待,于是朝中重臣便争论不休,市井传闻也纷纷而起,甚至有人说,是孤怨恨母后不肯还政,默许或者安排了这次刺杀?”
    安如今越听越露出惊讶神色,李旦的推断,恰恰与这十来天中事情的走向完全吻合:“陛下还用什么线报,以后都靠猜的就够了。”
    李旦早已习惯了他在自己面前随意说话,不过淡淡一笑,解下腰间的配饰挂在一边。
    安如今跟在他身后,不甘心地发问:“不过陛下可知道,其实按着最新的风向,已经有一个人的嫌疑,超过陛下了?”
    李旦一面轻轻踱步,一面顺次解下衣衫上象征身份的种种饰物,只留下素简的衣袍:“是裴相么?”
    安如今惊讶得嘴里几乎塞得下一个鸡蛋:“我算是知道了,当年差点连裤子都输给陛下,不是我技术不行,是我根本就不该跟你赌。”
    李旦抬手在他额头上一敲:“他们要动孤,必须得有切实的证据,否则孤从无错处,怎能因为一个莫须有的罪名就废黜另立?可是要动裴相,只要有传闻加上母后的支持就够了。两相权衡之下,栽赃给孤,只怕会一无所获,而把裴相拉下水,至少能少一个支持还政给孤的人。”
    安如今听得频频点头,忽然想起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