丝毫要阻拦的意思。她走到女皇身边俯身跪倒:“母皇陛下,这事情虽有疑问,可毕竟殿下是皇嗣,这样被臣下当众责问,实在不像样子。母皇陛下要是想要求证此事,不如遣散了无关人等,私下询问吧。”
女皇眼角冷冷地一扫:“谁是无关人等?是朕的这些侍从,还是你们这些皇嗣的妃子?”
这话呛得很,幼安再不好多说什么。来俊臣还在喋喋不休地想从李旦口中套问出话来,他做多了审问逼供的勾当,即使不用任何刑具,话里也处处都是陷阱,亏得李旦机敏过人,才没有被他在言辞间抓住把柄。
有内监模样的人匆匆走进来,在女皇耳边低声禀告了几句,女皇从他手里接过几张薄薄的纸张,递给来俊臣:“把这个给他看看。”
来俊臣拿在手里,自己先扫了一眼,立刻露出不可置信的惊喜神色,把那几张信纸双手送到李旦面前:“这是从殿下府邸中发现的,有朝中臣属与殿下私下书信往来,女皇陛下登基,殿下已经是皇嗣,可书信中仍旧对殿下使用皇帝才能使用的敬语,请问这些,殿下该如何解释?”
李旦垂下眼帘,在那几封信上扫过,眼眸之中满是深深的墨色。来俊臣前面取出的书信,都是伪造的,只有封皮上的印鉴是真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