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,可是神色间很是欣喜。过后嫔妾听见皇嗣殿下说,毕竟朝中还是有些明白人的。”
见她走出来的那一刻,幼安一颗心便已经沉到谷底。这么多年来,李旦纳了她们姐妹两个,却始终不冷不热地晾在一边,王莹萱心里自然只有怨气,毫无情分。她这番中伤的话语,拿捏得恰到好处,听起来真实无比。
幼安紧握成拳的手都在微微发抖:“殿下从来不曾在王侧妃房中留宿,不知道王侧妃是在什么时候见过这些书信的?就算你对殿下的冷落心怀不满,也不能这样胡言乱语吧?”
王莹萱却好像早有准备一般:“殿下的确不喜爱我,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。可是母皇陛下又没有问这个,书信自然是出现在书房,殿下不来我房中留宿,我可以去书房主动亲近殿下,这有什么不妥么?殿下看这些信、说那些话时,又不曾避着旁人,我人在府中,看见了听见了又有什么不对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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