活着,你也看见了,他为你消磨成什么样子了,在这里坐了大半天,几乎就一点都没有笑过。”
幼安只是摇头,她要做的事,实在是太过凶险,如果侥幸能够成功,那自然好,可如果万一不成,她一力承担就是,何必再拉他下水。
从前的事,身在其中时,没有深思过,等离得远了,才看得清。如果李旦肯娶几个母家位高权重的妻妾,很多事就不必那么艰难,可是他并没有,自己拖累了他,已经不止一点半点。
见韦秀儿还不死心,幼安只好吓她一吓:“告诉了他,万一他要带我回去,我这个本来已经该死的人,自然不能轻易出来了,裹儿再要问什么,可就找不着我了。”
话已经这么说了,韦秀儿只好作罢。
已经担了照看李裹儿的名头,幼安自然要花些时间,跟李裹儿在一处。某日李裹儿从外面回来,忽然神神秘秘地掏出一封信来,红着脸塞给幼安,让她帮自己看看。
上好的洒金笺,不知道用香露熏了多少遍,拿在手里,香味就一阵一阵地散出来。幼安展开来看,是有人邀请李裹儿一道出去踏青游玩,落款的名字是武延基。
虽然早就知道,李裹儿是注定要嫁进武氏的,可是人选上,还是有些微妙之